第508章 佟氏本家還挺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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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8章 佟氏本家還挺大！
佟雪瑩聽到這話眉頭微蹙，輕咬著下唇看他，並沒有立刻回答。不過在這兒亮相終究影響不好，想了一下，開口道：
“你先起來，跟我回家再說吧。”
“是。”佟冕起身，咧嘴輕笑，左側一顆虎牙還挺可愛。
佟雪瑩轉身先走，他老實的跟在身後。瞅著他的狀態，應該是打心眼兒裏想帶她走。可這人到底是誰呢？本來想帶他回家，可轉念一想又作罷。
如今吳氏在家，若是吳氏見到他再認識、受了刺激，她身子應該吃不消。想到這兒，一個拐彎，帶著這個叫佟冕的人，去了不遠處的醬坊。
推門進院，黃雲正過來盤查庫存。見她來了去屈膝行禮一下，打招呼的說：
“東家，您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佟雪瑩點頭，示意她先忙著，然後帶著這個叫佟冕的人去了會議室。
門大開著不關，指了一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。佟冕見這會兒只有他們倆，握拳擦掌的激動道：“大小姐，一別這麽多年，您……您可還記得佟冕啊？”
呃……
佟雪瑩沒敢說話，按兵不動的看著他，聽他繼續說。
“大小姐肯定不記得小的了，不過小的仍舊銘記您的大恩大德。”佟冕說完“噗通——”一聲跪在地上，“嘣嘣嘣”的連磕了三個頭。
佟雪瑩清了下嗓子，抿唇看著他，淡淡的道：“有什麽事兒你就說，別這麽一驚一乍的，我有些受不了。”
“哦，是小的唐突了。”佟冕憨笑著撓自己的後腦勺，仍舊跪在地上的說，“小的當年被二老爺責罰，是大小姐開口幫小的開脫。那日若不是有大小姐，小的早就被打死、扔到亂墳崗了。”
喲呵，這人受過原主當年的恩惠？！
佟雪瑩挑眉，敲敲桌子，道：“你起來吧。起來、坐在那好好說話，別總這麽多禮。這裏是農家，你這樣會格格不入。”
佟冕聽她這麽說，不住地點頭。然後爬著站起來坐下，規矩的瞅著地面。很懂禮數，佟雪瑩滿意的點點頭。看著外面的馬車，微微蹙了下眉，不是很懂為何那個便宜爹，又派人接她。
難道說……知道她是縣主，所以來挽回的？
貌似不可能！
黃雲從外面走進來，手裏端著沏好的茶。放在桌上之後，分別倒了兩盞。一盞端到佟雪瑩跟前，另一盞還沒等推過去呢，佟冕趕緊起身、擺手，道：
“這位大姐客氣了，我是大小姐的下人，可不好喝茶。”
下人？！
黃雲有些懵，看著他的打扮確實不是貴家公子，可是東家把他帶到這兒……扭頭看著佟雪瑩，後者對她擺擺手，秒懂的點點頭，屈膝行禮出去了。
佟雪瑩端著茶杯，輕吹幾下，然後看著他說：“坐下、喝茶吧。什麽時候從京城出發的？”
“半個月前。”佟冕坐下，看著茶杯吞了下口水，最終還是端了起來。吹了吹，“咕咚……咕咚……”的喝了。不是裝出來的，是真的渴了。
佟雪瑩把茶壺給他推過去，讓他自己倒。這次佟冕沒有客氣，拿著茶壺倒茶。連喝三盞之後，憨憨的笑著說：
“讓大小姐笑話了。小的……一路跟車夫大伯趕路，所以有點兒渴了。”
“無妨。”佟雪瑩交疊著腿，手指輕敲幾下桌面看他，嘆口氣又道，“我爹讓你來接我，可說了什麽嗎？又或者是給你信件了？”
“有，有，有。”佟冕邊說邊從懷裏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，然後雙手呈上交給她，道，“大小姐，老爺讓小的給您帶句話，老爺說只要跟您說了這話，您立刻就會明白、然後跟小的回去。”
“哦？什麽話？”佟雪瑩不以為然。把玩著手裏的信，時刻警惕的看著這個叫“佟冕”的男人。當初一封信送到京城之後，差不多兩年那邊沒有消息了。
今兒突然來了個人，還說當年原主救了他。這人表現的沒有任何紕漏，可她仍舊不是很放心。從來時袖口的碎闔針就隨時準備，這會兒就更是了。
她不是傻瓜，更不是純情小白蓮，逮誰相信誰。雖然對這合格佟冕印象不錯，不過她還是保持十二分的警惕，不能輕易放松思緒。
佟冕直起腰，微微頷首的看她、恭敬的說：“老爺讓小的跟您說：‘聖童、孩童，全在雪瑩的一念之間。’。大小姐，老爺讓小的原封不動跟您說，所以還請大小姐原諒小的逾越。”
佟雪瑩雖然心裏驚詫，不過對於他的態度卻不會計較。擺擺手，示意他坐下之後，將信展開瞅著裏面的內容。這一次的信，跟以前的完全不同。
以前最起碼還裝一裝，裝出父慈無奈的假象。如今竟然連裝都不裝，直接指責她不該那麽出風頭；更不該做什麽縣主；最不應該的，是她不該跟寧親王有糾葛。
看起來，子毅找這老家夥攤牌了。
嘴角邪魅的向上揚起，一旁的佟冕見了，心裏“咯噔”一下。撓了撓後腦勺，規矩的站在那裏沒有說話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，接著黃雲手裏端著托盤進屋。
放在桌子上之後，看著佟冕道：“吃飯吧。趕車的老伯說你們昨天晚上都沒歇息，連夜趕路過來的。早起也沒吃，他已經吃上了，你也趕緊吧。”
一大碗熱氣騰騰的胡辣湯，外加一盤白面的餃子。佟冕看到這些，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，然後抱拳行禮一下，誠懇的說：
“多謝大姐了，大姐想的周到。”
黃雲搖頭，站在佟雪瑩身邊沒有離開。眼睛沒有亂瞟，而是看著會議桌。佟雪瑩這封信看完之後，內心翻江倒海。
為原主的癡傻，感到不值；
為董晴倩的拼死產子，感到不值；
更為姚氏、佟大生當年的天真，感到不值。
字裏行間中，她看出來了。這個佟太傅不是不知道小七的身世，他居然說如果她不回京城，就把董效忠跟董晴倩的醜事爆出。到時候，小七是聖童的事情，也就昭告於天下。
如今苗疆聖女被毀，聖嬰暫缺，唯有聖童才是他們現在要找的人。變相的威脅，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啊！微抿了下唇，長舒口氣，按捺心中的不爽。
等佟冕吃過飯之後，看著他閑話家常的說：“佟冕，我爹……他身體怎麽樣？最近府裏可有什麽大事兒嗎？”
佟冕聽了搖搖頭，起身欲回答。被佟雪瑩搖手按住了他的動作。小夥子坐在椅子上，把家裏這些年發生的事情，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。
“老爺還是跟以前一樣，每天上完早朝就回家了，然後也不出屋。誰下帖子，他也不接見……二老爺還是像以前那樣，動不動就欠了好多賭債，然後老爺就給他還……”
“……去年二老爺把他閨女送進宮了，二小姐現在在宮中是三品婕妤。沒有封號，據說好像也沒有承寵……佟四老爺家的雪菀小姐許了人家。是莊大人的得意門生，現在好像在哪兒做府尹呢。”
雪菀？佟四老爺！
看起來，佟氏本家還挺大啊！
“哦，對了大小姐。您出事兒之後，雪菀小姐還鬧自殺過呢，還說對不起您如何如何的。更有一次來家裏了，質問了大老爺跟二老爺。”
佟雪瑩聽他這話微微蹙眉，不解的看著他，說：“那後來呢？”
“後來……後來肯定是雪菀小姐目無尊長、以下犯上，罰跪祠堂唄。”佟冕說到這兒，大大的打了個“唉”聲，又道，“小的後來給雪菀小姐送過吃食，她哭著說對不起您，對不起您的信任。”
信任？！
佟冕從袖口掏出一個粉色香囊，然後雙手交給她，說道：“這個……本來小的要燒給您的。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您的墳，所以就一直揣在懷裏。今兒看到小姐了，給您吧。”
“什麽啊？”佟雪瑩狐疑的問著。黃雲伸手，把荷包拿過來，然後轉交給她。
佟冕看著她把玩荷包的樣子，砸了下舌，道：“小的也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什麽。反正雪菀小姐當天晚上給小的，讓小的在您墳前燒了，說請您原諒如何如何。”
佟雪瑩輕嘆口氣，把荷包塞給黃雲，想了一下，問：“佟冕，既然你是從佟府出來的。那……我貼身丫頭香芝，現在在哪兒？”
轟——
這話說完，佟雪瑩明顯看到佟冕面色慘白，而且滿臉痛苦。與黃雲交換了下眼色，二人全都不明所以。這是……怎麽了？怎麽突然就這樣了？！
黃雲也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兒，倒了杯茶推過去，然後輕輕的開口道：“我們東家幾年前得了病，不能著急，不能上火，你別嚇唬她。”
佟冕聞言楞住了，隨後抿唇一下，整理自己的情緒，沖佟雪瑩再次抱拳道：
“大小姐，香芝在您下葬之後的晚上，就被二老爺糟蹋、上吊自縊了。臨死之前……一句話都沒有給小的留，小的……悔啊！”
聽到這裏，佟雪瑩終於明白了他剛才的表現，應該是跟香芝……有情感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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佟雪瑩聽到這話眉頭微蹙，輕咬著下唇看他，並沒有立刻回答。不過在這兒亮相終究影響不好，想了一下，開口道：
“你先起來，跟我回家再說吧。”
“是。”佟冕起身，咧嘴輕笑，左側一顆虎牙還挺可愛。
佟雪瑩轉身先走，他老實的跟在身後。瞅著他的狀態，應該是打心眼兒裏想帶她走。可這人到底是誰呢？本來想帶他回家，可轉念一想又作罷。
如今吳氏在家，若是吳氏見到他再認識、受了刺激，她身子應該吃不消。想到這兒，一個拐彎，帶著這個叫佟冕的人，去了不遠處的醬坊。
推門進院，黃雲正過來盤查庫存。見她來了去屈膝行禮一下，打招呼的說：
“東家，您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佟雪瑩點頭，示意她先忙著，然後帶著這個叫佟冕的人去了會議室。
門大開著不關，指了一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。佟冕見這會兒只有他們倆，握拳擦掌的激動道：“大小姐，一別這麽多年，您……您可還記得佟冕啊？”
呃……
佟雪瑩沒敢說話，按兵不動的看著他，聽他繼續說。
“大小姐肯定不記得小的了，不過小的仍舊銘記您的大恩大德。”佟冕說完“噗通——”一聲跪在地上，“嘣嘣嘣”的連磕了三個頭。
佟雪瑩清了下嗓子，抿唇看著他，淡淡的道：“有什麽事兒你就說，別這麽一驚一乍的，我有些受不了。”
“哦，是小的唐突了。”佟冕憨笑著撓自己的後腦勺，仍舊跪在地上的說，“小的當年被二老爺責罰，是大小姐開口幫小的開脫。那日若不是有大小姐，小的早就被打死、扔到亂墳崗了。”
喲呵，這人受過原主當年的恩惠？！
佟雪瑩挑眉，敲敲桌子，道：“你起來吧。起來、坐在那好好說話，別總這麽多禮。這裏是農家，你這樣會格格不入。”
佟冕聽她這麽說，不住地點頭。然後爬著站起來坐下，規矩的瞅著地面。很懂禮數，佟雪瑩滿意的點點頭。看著外面的馬車，微微蹙了下眉，不是很懂為何那個便宜爹，又派人接她。
難道說……知道她是縣主，所以來挽回的？
貌似不可能！
黃雲從外面走進來，手裏端著沏好的茶。放在桌上之後，分別倒了兩盞。一盞端到佟雪瑩跟前，另一盞還沒等推過去呢，佟冕趕緊起身、擺手，道：
“這位大姐客氣了，我是大小姐的下人，可不好喝茶。”
下人？！
黃雲有些懵，看著他的打扮確實不是貴家公子，可是東家把他帶到這兒……扭頭看著佟雪瑩，後者對她擺擺手，秒懂的點點頭，屈膝行禮出去了。
佟雪瑩端著茶杯，輕吹幾下，然後看著他說：“坐下、喝茶吧。什麽時候從京城出發的？”
“半個月前。”佟冕坐下，看著茶杯吞了下口水，最終還是端了起來。吹了吹，“咕咚……咕咚……”的喝了。不是裝出來的，是真的渴了。
佟雪瑩把茶壺給他推過去，讓他自己倒。這次佟冕沒有客氣，拿著茶壺倒茶。連喝三盞之後，憨憨的笑著說：
“讓大小姐笑話了。小的……一路跟車夫大伯趕路，所以有點兒渴了。”
“無妨。”佟雪瑩交疊著腿，手指輕敲幾下桌面看他，嘆口氣又道，“我爹讓你來接我，可說了什麽嗎？又或者是給你信件了？”
“有，有，有。”佟冕邊說邊從懷裏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，然後雙手呈上交給她，道，“大小姐，老爺讓小的給您帶句話，老爺說只要跟您說了這話，您立刻就會明白、然後跟小的回去。”
“哦？什麽話？”佟雪瑩不以為然。把玩著手裏的信，時刻警惕的看著這個叫“佟冕”的男人。當初一封信送到京城之後，差不多兩年那邊沒有消息了。
今兒突然來了個人，還說當年原主救了他。這人表現的沒有任何紕漏，可她仍舊不是很放心。從來時袖口的碎闔針就隨時準備，這會兒就更是了。
她不是傻瓜，更不是純情小白蓮，逮誰相信誰。雖然對這合格佟冕印象不錯，不過她還是保持十二分的警惕，不能輕易放松思緒。
佟冕直起腰，微微頷首的看她、恭敬的說：“老爺讓小的跟您說：‘聖童、孩童，全在雪瑩的一念之間。’。大小姐，老爺讓小的原封不動跟您說，所以還請大小姐原諒小的逾越。”
佟雪瑩雖然心裏驚詫，不過對於他的態度卻不會計較。擺擺手，示意他坐下之後，將信展開瞅著裏面的內容。這一次的信，跟以前的完全不同。
以前最起碼還裝一裝，裝出父慈無奈的假象。如今竟然連裝都不裝，直接指責她不該那麽出風頭；更不該做什麽縣主；最不應該的，是她不該跟寧親王有糾葛。
看起來，子毅找這老家夥攤牌了。
嘴角邪魅的向上揚起，一旁的佟冕見了，心裏“咯噔”一下。撓了撓後腦勺，規矩的站在那裏沒有說話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，接著黃雲手裏端著托盤進屋。
放在桌子上之後，看著佟冕道：“吃飯吧。趕車的老伯說你們昨天晚上都沒歇息，連夜趕路過來的。早起也沒吃，他已經吃上了，你也趕緊吧。”
一大碗熱氣騰騰的胡辣湯，外加一盤白面的餃子。佟冕看到這些，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，然後抱拳行禮一下，誠懇的說：
“多謝大姐了，大姐想的周到。”
黃雲搖頭，站在佟雪瑩身邊沒有離開。眼睛沒有亂瞟，而是看著會議桌。佟雪瑩這封信看完之後，內心翻江倒海。
為原主的癡傻，感到不值；
為董晴倩的拼死產子，感到不值；
更為姚氏、佟大生當年的天真，感到不值。
字裏行間中，她看出來了。這個佟太傅不是不知道小七的身世，他居然說如果她不回京城，就把董效忠跟董晴倩的醜事爆出。到時候，小七是聖童的事情，也就昭告於天下。
如今苗疆聖女被毀，聖嬰暫缺，唯有聖童才是他們現在要找的人。變相的威脅，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啊！微抿了下唇，長舒口氣，按捺心中的不爽。
等佟冕吃過飯之後，看著他閑話家常的說：“佟冕，我爹……他身體怎麽樣？最近府裏可有什麽大事兒嗎？”
佟冕聽了搖搖頭，起身欲回答。被佟雪瑩搖手按住了他的動作。小夥子坐在椅子上，把家裏這些年發生的事情，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。
“老爺還是跟以前一樣，每天上完早朝就回家了，然後也不出屋。誰下帖子，他也不接見……二老爺還是像以前那樣，動不動就欠了好多賭債，然後老爺就給他還……”
“……去年二老爺把他閨女送進宮了，二小姐現在在宮中是三品婕妤。沒有封號，據說好像也沒有承寵……佟四老爺家的雪菀小姐許了人家。是莊大人的得意門生，現在好像在哪兒做府尹呢。”
雪菀？佟四老爺！
看起來，佟氏本家還挺大啊！
“哦，對了大小姐。您出事兒之後，雪菀小姐還鬧自殺過呢，還說對不起您如何如何的。更有一次來家裏了，質問了大老爺跟二老爺。”
佟雪瑩聽他這話微微蹙眉，不解的看著他，說：“那後來呢？”
“後來……後來肯定是雪菀小姐目無尊長、以下犯上，罰跪祠堂唄。”佟冕說到這兒，大大的打了個“唉”聲，又道，“小的後來給雪菀小姐送過吃食，她哭著說對不起您，對不起您的信任。”
信任？！
佟冕從袖口掏出一個粉色香囊，然後雙手交給她，說道：“這個……本來小的要燒給您的。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您的墳，所以就一直揣在懷裏。今兒看到小姐了，給您吧。”
“什麽啊？”佟雪瑩狐疑的問著。黃雲伸手，把荷包拿過來，然後轉交給她。
佟冕看著她把玩荷包的樣子，砸了下舌，道：“小的也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什麽。反正雪菀小姐當天晚上給小的，讓小的在您墳前燒了，說請您原諒如何如何。”
佟雪瑩輕嘆口氣，把荷包塞給黃雲，想了一下，問：“佟冕，既然你是從佟府出來的。那……我貼身丫頭香芝，現在在哪兒？”
轟——
這話說完，佟雪瑩明顯看到佟冕面色慘白，而且滿臉痛苦。與黃雲交換了下眼色，二人全都不明所以。這是……怎麽了？怎麽突然就這樣了？！
黃雲也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兒，倒了杯茶推過去，然後輕輕的開口道：“我們東家幾年前得了病，不能著急，不能上火，你別嚇唬她。”
佟冕聞言楞住了，隨後抿唇一下，整理自己的情緒，沖佟雪瑩再次抱拳道：
“大小姐，香芝在您下葬之後的晚上，就被二老爺糟蹋、上吊自縊了。臨死之前……一句話都沒有給小的留，小的……悔啊！”
聽到這裏，佟雪瑩終於明白了他剛才的表現，應該是跟香芝……有情感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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